明心与眼见佛性

  ―驳慧广〈萧氏“眼见佛性”与“明心”之非〉文中谬说(连载十三)

  正光居士

  又慧广曾云:“讲说禅宗,必须依止禅宗祖师的开示,如果依教下经典来说禅宗,会把禅宗说的三不像而不知。例如:唯识经典是讲求渐修的,以渐修来说顿悟的禅宗,不知道要如何来说起!”慧广这个说法,显然是认为:禅宗祖师都是一悟便成就佛果了。但是,这样的认知会有如下的过失:

  一者、禅宗是世尊法脉的一支,所以禅宗祖师顿悟的心,当然要以经典为依止,并辅之以真正禅宗证悟祖师的开示,来简择自己所悟的心符不符合世尊的开示?符不符合证悟祖师的开示?应该兼摄双验,不可如慧广所说,完全依止禅宗祖师开示;如果只依禅宗祖师的开示,不依教下经典简择,很容易走上歧路,成了狂禅之辈或魔的眷属。假使禅宗明心证悟等于究竟佛位的证悟──慧广依此而认为唯识经典中说的开悟只是第七住位的说法错误,所以不准以唯识经典所说来定位禅宗的开悟;慧广这个看法假使可以成立,那么佛陀住世时应当不只一佛住世,已违背经中“同一世界中无二佛并住”的圣言教,慧广对此又该如何解释呢?

  二者、禅宗祖师之证悟有正有讹,真悟与错悟者的公案同样都被收存于禅宗典籍中,如同鱼目混珠,比比皆是;若无慧眼抉择,无法分辨证悟祖师与错悟祖师之间的差异,误以错悟祖师开示为依止,自以为真的开悟了,却不知道自己落在意识心中,往往以悟者身分自居,妄言已知、已证,就会成为大妄语人。譬如慧广错解证悟禅宗祖师的开示,误将错悟者牛头法融及高丽的释知讷、释普照等人堕于离念灵知意识心,认定为真悟,将此三人同于常见外道的错悟内容收入慧广之〈修学禅宗必看典籍〉专栏中一一加以弘扬,将这些错悟者的开示,当作禅门修行的依据,使自己的佛法修证走入常见外道意识境界中;妄言已知、已证禅门宗旨,误导学人同堕于大妄语中,是不智之举。像慧广错将生灭的意识心当作不生不灭的第八识,才是真正将禅宗说得三不像的人,正应以己之言语来责备于己,反而不知自省而指责真悟者为三不像。

  三者、慧广的说法若是正确的,那么经教中说的证悟内容,应该是不同于禅宗证悟的内容,那么证悟的内容是否应该有二种或以上?实相当然就跟著会有二种或更多种了!不知慧广对此有什么合理解释可以告诉佛教界?佛所悟的既是真如心第八识,禅宗祖师悟的也是真如心第八识,慧广又认为不该以佛经所说内容来检验禅宗的开悟境界,那么慧广之意显然认为禅宗的开悟不该同于佛在经中的开示;这样一来,禅宗究竟是佛门宗派或是外道宗派,才可以所悟与佛所说的心不同而仍然可以说是佛门的开悟?慧广对此又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假使慧广“宗门与教门”不同的说法可以成立,那么当年世尊是依菩提树下的宗门证悟内容来演说经典?或是不依宗门证悟内容来演说经典?若是依另一个教下证悟内容来演说经典,就该在入灭前把异于宗门的教下所悟内容讲解清楚,而建立两种开悟的内容──宗门的开悟及教下的开悟的二种不同内容。但是佛陀直到入灭之前都不曾讲过二种不同的内容,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我的教外别传所悟内容,与教下所说的证悟内容不同,不许以教下所说内容来检验宗门所悟的内容。”不知慧广对此,又该做什么合理的解释?以外的种种矛盾也会随著慧广“宗门与教下不同”的说法而产生出来,限于篇幅也就不再多问了,只问这几个问题,慧广还能自圆其说吗?

  四者、即使有因缘明心证悟了,有了总相智以后,只不过是大乘别教七住菩萨而已,还有十住眼见佛性、十行阳焰观、十回向如梦观、地上菩萨道种智及诸地的现观应该修证,因此对二转法轮般若经典所说的别相智(依总相智多方领受及体验第八识种种中道性的智慧,亦即第八识所含藏种种不同法相的总相智慧)、三转法轮唯识经典所说的道种智(依深层的别相智熏修八识心王等种种的智慧,是诸地菩萨应修的一切种智)之渐修法门深入思惟、亲证及通达,如此才是佛门的正修行。

  般若总相智的亲证,是证如来藏所显的真如法性;如果不能证得如来藏,就不会有般若总相智;若无证悟如来藏的般若总相智为基础,如何能进修般若经典的别相智?如何能进修唯识经典的一切种智?如何能因进修一切种智而发起道种智?如何能圆满道种智而成就一切种智?没有一切种智又如何能圆成究竟佛果?三世十方一切佛都是以一切种智为凭而成佛的。所以佛弟子应该以世尊经典开示为主,以禅宗顿悟法门为行门,在宗门下明心证悟以后才能进入悟后渐修的唯识五位中,才有可能入地,然后才能进修诸地无生法忍而证得道种智,这样才能对般若诸经及唯识诸经之渐修法门深入了知;但是,在顿悟而证得如来藏以前,是没有渐悟可说的,是还没有进入佛法内门修行的人,却来与人论议成佛之道的内涵,都是纯属奢谈而不切实际的。千万不可像慧广一样,坚执离念灵知意识心为真心,而不知禅宗祖师所顿悟的心是第八识,又因不知、不证、不解而妄说:【唯识经典是讲求渐修的,以渐修来说顿悟的禅宗,不知道要如何来说起!】又妄说:【教下主张渐修,要修到三大阿僧祇劫才能成佛,历经菩萨几住几地才能成佛,它所修到的境界,也只是禅宗这个顿悟佛性的境界。所以教下才是方便说。】(《禅宗说法与修证》p.84),像这样的说法,彰显出慧广自己对禅宗根本不了解,也彰显他对教下的般若经典及唯识经典的严重误会,他这样写书、出书,都是自误误人的行为,是连自己都还不懂的时候就写书误导别人,连座下最亲近的弟子们都被他这位无明师父给耽误了。

  佛弟子不论修学大乘佛法任一宗派法门(一般所谓密宗的藏密不是佛教),都要以悟得第八识为目标,都要以大乘法的教下经典来简择;也就是说顿悟了以后,要能通过教下经典的检验,这样才能对世尊所说般若及唯识经典渐渐通达,才能上求佛道、下化众生、圆成佛果;不能像慧广这样,执著生灭性的离念灵知意识心为真心,自己还落在常见外道法的凡夫位知见中,就胡乱说法误导众生。

  又,佛说法不离四种悉檀,即第一义悉檀、为人悉檀、对治悉檀、世界悉檀。所谓第一义悉檀,即破除一切论议语言,直接以第一义诠释诸法实相,令众生真正契入教法。所谓对治悉檀,即针对众生贪瞋痴等烦恼,应病而予法药,灭除众生烦恼与恶业,以其能断众生诸恶故。所谓为人悉檀,即说法时观照有情根器种种不同,随其根器大小,宿种之浅深,为说各人所相应的法,使其发起正信,增长善根。所谓世界悉檀,即随顺世间法,而说因缘和合义,即说适合世俗法以随顺众人,令凡夫喜悦而得世间之正智。

  然而,世尊往往于世界悉檀中兼说为人悉檀、对治悉檀,或者隐覆密意而说第一义悉檀;或于第一义悉檀兼说为人悉檀、对治悉檀或世界悉檀,此乃观机逗教而有偏有正、有广有狭、有显有隐。如是言说,众生闻之,能获法益,故名文字般若,非实相般若。然言说之最终目的,无非都是在指陈及彰显第一义悉檀的中道正理,并让众生契入中道实相心──第八识。因此佛说四种悉檀,无非以第一义悉檀为中心,兼说为人悉檀、对治悉檀及世界悉檀,而有八万四千法门来广度有情,这才是释迦世尊降生人间说法度众的最终目的。反观慧广所说“一切佛教经典所谈大多属方便对治,所谓众生有八万四千烦恼,佛乃开演八万四千法门以对治”,只是选择性的说了一半,并没有将整个事实全盘说出,有其过失:一者、乃是将世尊甫降生人间时,即演说的第一义悉檀给忽略掉;因为世尊当时四方各行七步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是一开始就隐说第一义悉檀了!而慧广竟说世尊专门在对治悉檀用心。这样的心态,完全符合平实导师在拙著《眼见佛性》序文中所说的“心小慧狭的出家人”之说法,纯是声闻自了汉的心态,不是心量大、智慧广的菩萨种性人。

  二者、世尊固然说有八万四千法门,意思是说“门门可入”;但是不论从哪一个法门入门以后,所要得的难道不是同一法,而是各不相同的八万四千个不同的证悟内容吗?是否应该各门所入都是同样一个内容?慧广对此,又要如何对佛教界说明呢?慧广应知:八万四千门,门门可入,所入当然都是同一个佛殿;同一个佛殿中绝对不会有二种证悟目标,否则诸佛就该分为二种或二类以上了。慧广讲八万四千法门的例子时只说前半,后半这个道理却不说,若不是居心叵测,就是根本不懂禅宗所悟的目标是什么,才会落入常见外道所堕的意识心中,将意识心──离念灵知──误认为常住不坏心,与常见外道合流;像这样的人,正如六祖慧能大师的《六祖坛经》所说:“不识本心,学法无益。”就算历经无量世生死以后,仍将一无所成,还是凡夫肉胎一个,哪有可能证悟?因此奉劝慧广:应该抛弃心小狭隘及崇拜僧衣的声闻心态,并且修除慢、过慢、慢过慢、增上慢,修除五盖再进而发起菩萨性,才能成为心大、宽广的菩萨种性人,这样才有机会证悟──明心证真,乃至眼见佛性。也应该知道,身穿僧衣的阿罗汉们,还是应该归依那些穿著俗衣的大乘胜义僧──文殊、普贤、观音、势至、维摩诘……等菩萨。当这些阿罗汉回心大乘而归依大乘胜义僧时,初悟之际其实只是第七住位的贤位菩萨,距离等觉位、妙觉位还是差很远的,虽然他们的解脱果已经相似于八地菩萨了!

  又慧广引述永嘉大师《证道歌》说:“不除妄想不求真;五阴浮云空去来;三毒水泡虚出没。”然而,慧广故意省略很多他所不懂的文句;原文应为:“君不见:绝学无为闲道人,不除妄想不求真;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法身觉了无一物,本源自性天真佛。五阴浮云空去来,三毒水泡虚出没。”正是说明空性真心与空相蕴处界两者之间的关系,何以故?“不除妄想”乃是说这个空性心从来离见闻觉知、从来不作主,自性清净,何须除妄想?“不求真”,乃是说真心本来就是真心,也是本来就存在,不必修行改变;祂是本来就在、本来就是真心,何必另求真心?所以,慧广显然完全不懂永嘉大师的《证道歌》。

  唯有空性心所生的妄心七转识,因为有相应的染污种子,才会有妄想、才会有染污,所以七转识才需要除妄想、才要求真。这是证悟如来藏者极深妙的自证境界,绝非未断我见、声闻种性而又落入意识心中的慧广所能了知的;若不是具足菩萨种性的学人,何以能信之?即使像慧广一般的信受了,却又很难真正的悟入,往往不免横生误会而写出荒诞不经的书籍来误导座下弟子及诸众生。因为这个空性心不生不灭,可是祂所生的五阴空相,却是生生世世显现有生灭的现象,空性心与所生的五阴是不即而不离的;好像摩尼宝珠与映现的影像一样,珠体本身不变,可是在珠体的表面,透过光线不断的折射及变化,产生种种不同的幻相,犹如胡来胡现、汉来汉现一样,让人目不暇给;虽然珠体表面有种种影像(喻世世的五阴)生灭变化,但是这个摩尼宝珠始终不生不灭、不动其心。众生不能了知其中的道理,被珠体表面的幻相所迷惑,不知此幻相(五阴──特别是识阴中的意识──离念灵知)为摩尼宝珠借著光影所变现出来的,误以为有真实五阴接触真实外境,执为真实有。因此,在种种幻相中广造三毒,轮回生死而无法出离,如此方是永嘉大师《证道歌》所说的正理,慧广误会永嘉大师《证道歌》的真义了。

  又空性心与空相,两者的关系非一非异,学人应知;避免在修学佛法中,因为不如理作意而产生种种障碍,何以故?空性心与空相是二种不同的法,一个是心体,一个是心体的作用所幻化出来的,故非一;可是蕴处界这个空相却是空性心借著种种因缘才能出生、才能成就,才能为吾人所接触而实证其缘起性空,故非异。然此二法,甚深微妙,唯有佛究竟了知,地上菩萨多分了知,证悟菩萨少分了知,一般佛弟子根本无法了知;因此常常将空性心与空相混在一起,并以生灭的空相来解释不生不灭的空性心,导致堕入断见外道中,真是毫厘有差,天地悬隔。譬如印顺主张外于第八识而说一切法空就是佛所说的全部佛法──以误会的声闻法解脱道来取代大乘佛法,并施设灭相不灭,以掩饰被人看穿其为断灭外道的事实;又譬如慧广、传圣法师(无心禅和)等执离念灵知意识心就是真心,却不知这个离念灵知心是意根、法尘相接触而生的法,是辗转被出生的法,都是生灭法,非有其自在性,不是本来自在、本来不生不灭的第八识。因此,正光建议佛弟子在修学佛法当中,应该把握这二个法之差异,作为纲领,修行才能提纲挈领,就像用手将一串粽子的绳头提起时,就能将整串粽子提起;如此才能避免被未悟的法师、居士笼罩,而错失修学正法的因缘。

  又平实导师不断的用道种智深妙法义来宣说三乘菩提,不断的揭露常见外道、断见外道、藏密邪淫外道的法师、居士之落处,使外道法于佛门中再也无所遁形了,让这些外道法很难如同以往光明正大的存在于佛门中;如此作为必然会得罪佛门多数的错悟大法师、大居士,但却可以让台湾的佛弟子,包括佛学院及佛学学术界渐渐回归佛的正法;乃至大陆及其他地方也渐渐接受此一事实,咸认为正觉同修会是娑婆世界唯一能够代表佛陀宗门正法、了义正法的道场。由于平实导师不断的演说三乘菩提正理及著书摧邪显正,使得有名望的法师、居士、喇嘛们未悟言悟的事实,被间接的彰显出来而不得不面对名闻利养流失的窘境,当然会异口同声的抵制平实导师。稍有世间智能者,都只敢以语言在私下毁谤与抵制;极度愚痴的人则不能反省自己的错悟所在,不知自己说法违背佛说,也不知自己已成就误导众生的重罪,非但不能在法义上做如理作意的辨正,更以死缠滥打的方式及强词夺理的狡辩,一再另辟新题而不针对以前被评破的部分先作改正,并在事相上讲一些无智能之无义语:“只有你们说的法都对,别人说的法都不对。”所以慧广如此说:“对有名望、不符合他所说的佛门法师、居士,大肆批评攻击,说他们是常见外道、断见外道。”亦如极有名气的二大法师私底下以言语如此说:“萧平实是邪魔外道,他的法义有毒,读他的书会下地狱。”但却不敢行之于文字而辨正法义真假,宁可继续广造无根毁谤贤圣的大恶业,这些人真是佛说的可怜愍者。

  譬如慧广,被“成佛之道”网站的版工菩萨列为附佛外道,不思反省自己说法与佛道相违背,与常见外道无异;也不思检讨自己所悟非真,而妄言已知、已证。更因不能安忍于被人指正,认为该版工剥夺了他的证悟者身分,便在事相上毁谤平实导师:“萧团体多年来一直独竖〔编案:应为“独树”〕一格,不能与佛门中人沟通、交流所在。”诚为无明所遮障的可怜众生。然而慧广这样的说法,也正好反映了一些事实:

  一者、一为佛经义理所斥的常见外道如慧广,二为完全符合佛所开示的平实导师,两者所说的知见及内容当然大异而南辕北辙,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举凡慧广所知,平实导师无不知之;举凡平实导师所知,慧广都无所知;在此情况下,慧广又如何能够与平实导师对话?又如何能够交流呢?唯除慧广舍弃常见外道邪见,回归佛所说的正法,并且实证而检查确与经中所说无异,才能与平实导师沟通,才能与平实导师稍有交流而仍然无法全面交流;否则永远都只能前来求法,没资格谈交流的。

  再者、阿罗汉仅证得蕴处界虚妄的智慧,菩萨则不仅证得蕴处界虚妄的智慧,进而证得法界实相心;所以阿罗汉所知的,菩萨都知;菩萨所知的,阿罗汉却不知;因此,阿罗汉也只能听证悟菩萨说般若实相法,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更何况连初果人之智慧都未曾证的慧广,又如何能与已证解脱果、已明心见性且具有道种智的平实导师对话、沟通与交流呢?因此,正光非常感谢慧广点出这样的事实,正光在此也藉慧广自己的说法,来让违背佛说的慧广有所警惕,以免因为愚痴无智的毁谤恶行而造下难以弥补的大恶业,成就未来无量世的极不可爱异熟果报。

  又为了让有志于禅宗法门的人,能够正确认识禅法以及建立禅法正知见,正光建议学人请阅平实导师所著的《公案拈提》第一辑到第七辑。因为阅读平实导师所著《公案拈提》的好处如下:

  一者、已将真悟祖师的见地及错悟祖师的落处标示出来,学人可以很清楚分别出来,不至于一再堕于错悟祖师言语中。

  二者、已将证悟祖师及错悟祖师两者说法的差异处明白指出,从此可以远离错悟祖师的邪知邪见,趣向真正的佛菩提道。

  三者、平实导师在《公案拈提》诸辑中处处指陈真心所在,不仅能使人在建立正知见以后于证悟时,可以印证所悟的真伪,而且能使自己悟后大为增进,增益自己的般若慧。

  四者、对于不同证悟祖师开示的内涵差异、使用机锋的内容及时机等,都能很清楚的显现出来,不仅可以了知证悟祖师当时说法的背景,也能观察众生证悟的因缘成熟与否、使用机锋次第、机锋深浅的内涵等,而且可以增益自己的禅门差别智,增上自己的方便般若波罗蜜,得在尔后度众时,视众生根基深浅而以不同善巧方便度众。

  五者、由于证悟的关系及禅门差别智的增上,对于第二转法轮般若经典能够渐渐通达,乃至第三转法轮唯识经典也能渐渐了知。

  因此有心修学禅宗的人,请务必详加阅读平实导师的《公案拈提》诸辑,一定会有很大收获,不会让你入宝山空手而回,因为这些书籍都是真悟者大悲心所显发而写出来的。由于慧广误执离念灵知意识心为真心,自身已堕意识境界无法出离,所以无法分辨证悟祖师及未悟祖师之间的差异,不懂真悟祖师意而只能与错悟之言说相应,难怪他会特地选取错悟的祖师开示,列入〈修学禅宗必看典籍〉中,当做禅门的正修行;为了免除慧广误导众生同犯大妄语的恶业,因此正光才会在慧广所列〈修学禅宗必看典籍〉之中,针对未悟祖师的开示一一加以说明及辨正,使大众了知错悟祖师的落处,避免今时及后来的学子们再受其邪知邪见所误导。一旦学人读了正光的辨正以后,有了正知见能够分辨真悟祖师及错悟祖师,了知慧广所说的禅全属野狐禅,不再被邪知邪见所误导,自然就会远离慧广团体的错误知见了。

  又慧广在书中如是写著:“相信今人不如相信祖师。”是为崇古贱今的无智人。慧广言下之意,明白的告诉学人:不要相信今世的平实导师,应该相信他推荐的古时落入意识境界的错悟凡夫祖师,却不知他已经曝露自己的无知与无智了,何以故?

  一者、佛法所讲的是三世因果,过去世种下今世应当生为人类的因缘,所以今世得以出生为人。因此,今人是由古人来作,而古人也展转投生为今人;古时悲心特重的祖师了知三世因果,因有般若智慧及发起悲愿故,发愿生生世世在娑婆世界广度有缘众生,由于如是等因缘故,今世有机缘得以在娑婆世界的台湾诞生及出世弘法,慧广岂可不思其中因缘,轻贱投胎转世于今时的菩萨,却尊崇古时未悟、错悟的部分祖师呢?如是轻贱今时真悟之人、尊崇古时错悟之人,是不是也意味著轻贱今时的慧广自己呢?何以故?因为慧广是今时错悟之人故。不知慧广心中是否不承认自己是古人转生而来的?而古时证悟的祖师,悟后一世又一世精进修行之后,难道会比古时的证量更差吗?岂可崇古贱今!

  再者、如此崇古贱今的作法,再加上无法分辨真悟及错悟祖师所悟内容之不同,这将会使自己走上常见、断见外道法中,对自己的佛法修证又有何增益呢?所以说,崇古贱今是不正确的观念,应该是要依照经典所说来简择古、今一切善知识才是。如果善知识说法不符合经典,不论古人或者今人、不论有无名望,都应远离之;如果善知识说法符合佛说,不论古人或今人、不论有无名望,都应该依止才是。不该因为善知识所说法义间接显示了自己悟错之处,将会造成自己名闻、利养渐渐流失,就造文毁谤善知识;否则不仅此世、未来无量世都将与善知识无缘,而且也为自己造下未来无量世的不可爱异熟果报。

  最后,针对这一章,作个总结:禅宗之所以“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乃是证悟祖师一念相应慧而顿悟真心第八识,发现此心从来离见闻觉知境界,从来离语言文字相,却不妨碍生起意识觉知心而继续保有语言文字相为吾人所受用。实相法界是离念灵知心伴随著语言相,而与从来离见闻觉知、离语言文字的第八识如来藏,同时同处配合运作著,才能成其为人。因此,禅宗祖师所证悟的第八识,是大乘菩萨法,属于大乘别教法,不同于大乘通教与声闻共的解脱道;但因这个如来藏极难实证,所以世尊慈悲,不用语言文字来明说,特地教外别传、直指人心;如是依教外别传而证悟之时,所证的正是教门中所说的:离见闻觉知、无觉知心行的第八识如来藏,此即禅宗号称“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的由来。

  然而也有祖师藉教悟宗而明心的,譬如永嘉玄觉大师也是藉教悟宗的,而他也说自己所证的真心是如来藏,仍然与禅宗的真悟祖师所悟相同,才能获得六祖的印证;而六祖的证悟,也是由五祖为他讲解《金刚经》而悟入的,这都说明教下所说的真心与教外别传的宗门所悟的真心,都是相同的,慧广怎能妄说禅宗所悟的真心与教下所开示的真心不同?由此证明,禅宗证悟祖师所悟的第八识,就是佛陀降生人间说法四十九年所诠释的真心、涅槃本际;此一胜妙教理,即是一切佛教经典所阐述的第一义悉檀。因此禅宗证悟祖师所悟的心,当然要与世尊依其所悟而演说出来的教下经典第一义悉檀吻合才是,此即禅门所说的“宗不离教,教不离宗”的道理,这也正是祖师所说的真理:依文解义三世佛怨,离经一字即同魔说。

  由于慧广误执离念灵知意识心为常住真心,不符教下三乘经典圣言量,所以主张宗门的证悟不必符合教下的经典所说;他不知别于意识心之外还有一个与意识心同时、同处配合运作的第八识真心,落入常见外道见的凡夫六识论中,当然会认定意识是最究竟心,不知意识是由如来藏藉缘出生的;难怪慧广说法时处处违背佛说,也难怪会列举落入离念灵知心的错悟祖师开示、典籍,当作〈修学禅宗必看典籍〉,用来坏断众生的法身慧命;不但如此,还坚持己见说离念灵知心意识是常住不坏心,与常见外道合流,这就是他无法与平实导师及正觉同修会证悟的同修们沟通、交流的原因。本书序文后所附函件,已显示慧广无法与本会初悟菩萨对谈的事实,正是一个明显的例证。正光在此建议慧广应该否定离念灵知意识心,了知意识心的虚妄,确认意识是常的常见是外道见,亦须远离意识心所住的“当下、放下、不执著、莫思量、莫染污”等生灭境界,远离意识我所,去寻觅本来离见闻觉知、本来离能所的第八识,这样的说法才是禅宗真正证悟祖师所证的第八识妙心,这样才是真正禅宗的参禅知见与参禅方向。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正找到第八识的人,才有可能真懂禅宗真悟祖师的悟道公案,才是禅宗证悟的人。(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