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箭呓语

  -正元居士-

  (连载四)

  第五目 藏传佛教实应称为——

  藏密坦特罗“附佛教”、喇嘛教、藏密外道

  近年来,透过平实导师多年来所撰写的包括《狂密与真密》、《甘露法雨》、《邪见与佛法》……等数十本著作不断的比对与解析义理,导正了佛教界长久以来的错误知见及歪风,已使佛教真实而正确的本来面貌逐渐浮现出来了,也揭开藏密喇嘛教的底细让人知悉,但是仍有大多数的人不了解藏密在佛法表相包装下的真实面貌。根据以上对藏密历史文化的探讨,我们应该要重新思考:依据所谓藏传“佛教”之本质来检视,到底要怎么来称呼“密宗”才恰当,什么样的称呼才是“密宗”真正名符其实的称呼?时至今日,已经应该为其“正名”,证明喇嘛教非佛教却假冒“藏传‘佛教’”的不实名义在宣传,希望透过事实真相的探讨而澄清,不致于让有心学佛者将之与佛教正法相混淆,误入岐途而不自知,徒然供献及实修以后却成为外道中人;更恐怖的则是被喇嘛们误导而自信是报身佛,P.62成就大妄语业而在舍寿后下堕地狱。

  藏人所自豪的藏传“佛教”,其实只是盗用了佛法名相,用来包装其外道的本质,不但吸取佛教的资源,而且误导虔诚佛子走向岐路,所说修证内涵更与佛法中的解脱道、成佛之道相背离,只是以假乱真的外道假冒佛法、假名佛教,所以本文提及的藏传“佛教”,都要将佛教两字特地框起来,以提醒读者此一事实──密宗的本质并非佛教。藏密的教义本源于印度教性力派男女交合具有生生不息的力量,而性力思想在印度教圣典中名为坦特罗,印度晚期佛教的密典也叫做坦特罗──续,所以藏密的本质就是印度教性力思想坦特罗的西藏化,所以应称为藏密坦特罗,或者直接以现代翻译的“谭崔”名之,而不要加上“佛教”两字,因为密宗根本不是佛教!

  又有许多人称藏传“佛教”为密教,而相对称呼正真的佛教为显教,使密宗与佛教并立而取得在佛教中的合法性;但藏传“佛教”宣称都是圆满了显教次第后,方可修持密法;然而观察密宗所有喇嘛所谓显教传承的内涵,却全都是外道见──若不是常见就是断见,所有喇嘛们所说的内涵都与佛法完全相悖;这些藏密喇嘛连显教修学都尚未入门,依他们自己的说法及标准,古今所有喇嘛及一切“法王”根本都没有修持密法的资格;所以至今为止,密宗所宣称的密教真正修行者,其实并不存在。为免其与正真佛教、佛法混淆故,故仍宜称“密教”为“喇嘛教”;也因为藏传“佛教”特别尊崇上师传承,并有极为严重的喇嘛崇拜情结,违反世尊“依法不依人”之法教的缘故。P.63

  另外有人称其为“密宗”,以为密宗是佛教八大宗派中的一支;推究其实,由于密宗教义自始至终全都围绕著印度教性力派外道思想与行门的缘故,与佛法修证互相背离,故也应称作“藏密外道”为宜,以免让众生误以为密宗喇嘛教也是佛教的一支,甚至误以为密宗所传授的也是佛法而尽心护持、修学,结果反而遭受下堕三涂、流浪生死之恶果。有慈悲心的人,应该都会如此认同。

  第四节 喇嘛教政教合一体制下的藏族社会生活及特质

  第一目 藏传“佛教”掌控下的生活及社会

  藏传佛教的核心人物首推达赖喇嘛与班禅喇嘛二人,尤以达赖曾被清朝皇帝册封为西藏的政教之王,管辖西藏地区政治、军事、财政、教育等一切事物,甚至放高利贷给人民,吸取人民辛劳血财而成为吸血鬼。长久以来喇嘛及僧侣利用此政教合一的制度,游走于鬼神、人民之间,来统治整个西藏地区。

  往昔藏区实行世袭的农奴制度,生产工具及土地泰半控制在人数不到百分之五的三大领主(高层僧侣、贵族、官员﹚手中,而大部分藏人若不是奴隶,就是农奴、牧奴,是属于领主的财产;他们的价值就是日夜工作,被买卖交换;犯错则受严惩,甚至被杀。在此种生活艰困、死生无常的环境下,藏传“佛教”就取材自佛经的开示,利用因果轮回与来生福报的说法以抚慰、制约人心,另一方面透过政治的操作手段与宗教活佛转世之说,来达到个人私欲的权力斗争与统治。西藏人民就如此被奴役而无止期,直到被中国解放军解放以后,P.64都市区内的人民经由观光的发展而提升知识及接触外界,才开始稍微了解密宗,也开始比较懂得保有自己的财产与尊严。

  如中国中央民族学院讲师班班多杰谈到达赖对农奴的控制手法时说:【格鲁派掌握了西藏的政教大权,为了使封建农奴制更加神圣化,五世达赖对农奴又规定了系统的刑法,把农奴更严格地控制束缚在领主的土地上,加强了农奴对领主的人身依附关系。这种权威的统治,则配以对鬼神、咒术等迷信宣传来麻醉群众,借助密教的狰狞鬼怪的形象,以及阴森恐怖的祭祀仪式来恫吓群众,这样便能从思想上真正达到统治人民的作用。】1

  僧侣在藏区拥有特殊的地位,除了能过较好的生活、享有受教育识字的权利与较崇高的地位外,亦可光耀门楣。传统上每户人家至少会有一名男童被送至寺庙出家,根据藏学专家戈茨坦的调查说:1737年时,喇嘛的人数占了藏族男性的26%。依据20世纪40年代时的调查,藏族文盲的比例高达90%。西藏解放多年以后,直到中国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的分析,全中国按照教育水平的差异可以分为五类地区,最差的第五类地区仅有西藏,其平均文盲比例仍达47.25%,西藏部分地区的文盲和半文盲比例更高达90%。可见传统上在西藏地区,除了进到寺院中,一般人几乎是没有学习识字的机会,也因此可知西藏文化水平之一斑了。

  现实生活越是艰难的藏人,对宗教的信仰越是狂热、P.65对来世的渴望越是迫切、对喇嘛越是尊敬、对寺庙越是慷慨。尽管他们绝大多数一字不识、根本看不懂佛经、也念不通一句佛经、对佛教的思辨哲学一窍不通,所以只能口诵“六字真言”、手转经筒、五体投地磕长头、向喇嘛献上尽可能多的财物,祈求来世投个好胎、交上好运,这一类藏胞确实是世上最虔诚的“佛教徒”,可怜悯的是如此虔诚却被错误的邪见误导,误以为所种的破法毒田是上等福田,难以期待来世因此得到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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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藏传佛教思想史纲》1版,上海三联书店,1992,页155。

  在如此喇嘛崇拜风气下的西藏,号称已在西藏转世数百年之久,掌管政教大权的达赖喇嘛,虽宣称其“每一世的化身,都可说是菩萨慈悲的示现,以选择转世来利益一切有情众生”,其余许多密宗号称“即身成佛”的“大”修行者,口中亦不断强调对众生的“慈悲”。但从千余年来的藏传“佛教”历史,除了掌握政治、经济、教育、宗教等权势,自立派系、相互倾轧、欺哄及奴役不知真相的百姓,成功地让这些百姓接受这是自己该受的业报,心甘情愿的被压榨之外,实在看不出到底他们的“慈悲”曾为西藏百姓造了那些福利。

  精通藏文的美国藏学家戈尔斯坦﹙Goldstein,MelvynC.﹚著有《西藏现代史》,是国际公认为权威的西藏史书,书名的副标题是——喇嘛王国的覆灭。关于灭亡的原因,他的结论不是因为中共的解放,而是西藏政教合一的社会制度太腐朽,它严重地阻碍经济的成长与社会的发展。

  第二目 性观念开放的社会

  另一方面,藏人在性力思想的长期熏陶下,性观念开放,P.66尤以红教喇嘛受印度教湿婆派女神崇拜的影响,以饮酒、食肉、行淫作为成佛的无上法门;黄教虽有改革,但进入密教修习阶段时,仍不离双身修法的范畴,只是对出家的喇嘛使用实体明妃时有较为严格的规范,却又没有执行其规范,徒具明文。且由于受喇嘛邪教导而不重视人伦贞操,信徒竟有以妻女和喇嘛伴宿淫合为荣,女子更以接纳僧侣行淫为受宠、为神圣;如果因之怀孕生子,亦被视为神圣者。

  陈澄之在《西藏见闻录》中说:【西藏原始时代在播种的季节及秋收后的岁末,举行庆典时,把性交视若重大仪式之一。直到现在秋收大宴,狂饮高歌欢舞,依旧有著当年放纵男女性关系的蛛丝马迹可寻】2。美国藏学家戈伦夫也指出:【旧西藏(中共进藏前的西藏)由于严寒、大风、缺氧、与世隔绝和缺少科学知识,死亡率很高,平均寿命很短;那时90﹪的藏人有性病……】

  由此可见,无论是西藏原本的宗教文化,或是后来接受印度性力思想的“坦特罗佛教”,双身修法的享乐境界是被以前的藏胞普遍接受的观念,这与汉族地区传统的完整三乘佛法内涵是迥然不同的,这也是想要修学藏密“佛法”的学人所要再三深思的问题。三十年前,在美国极有名而拥有许多道场的女上师,也正因为与男徒弟合修双身法而被感染了艾滋病,信徒闻风而散,所有道场一夕关门。想要继续修学密宗的人,必须思考这个风险,以免将不治之症传染给家人,P.67导致悲惨的后果;因为,这是一个事实:有名的喇嘛们,一向是游走全世界而与无数西方女人滥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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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正中书局,民国67年,台七版,页177。

  第三目 神话思维的特质

  【上世纪〔编案:20世纪〕40年代,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英文秘书柳祺,在与西藏人讨论民主的定义后,西藏人总结说,“我们的政府是由神组成,被神统治,并为神服务的政府”。】3

  另有一位同情西藏难民的英国妇女,于1959年去印度采访了大量西藏难民后作了以下描述:【我自己不得不从难民那里收集“故事”,但凭良心说,没有收集到一个我认为是“真实的故事”。照我的经验,我知道如果通过翻译进行交谈,要对如此众多的重大而又微妙的问题(不管提供情况的人是否亲历其事)做出评估是不可能的。从本性上说,普通的藏人都是可信的、诚实的。但也要认识到藏人心目中的“事实”,与西方人所认为的确凿证据是不同的。认识不到这一点是危险的,藏农从生到死都习惯于把传说和神话当作事实来接受。】4

  对此,曾住西藏数年的徐明旭先生说:【P.68她的发现对我来说当然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在西藏时就发现藏人有创造神话传说的天才,与把神话传说当作事实来接受、传播并深信不疑的天然倾向。借用文化人类学的术语,这是一种不同于理性思维的神话思维,是虽非藏族特有却数藏族最发达的思维方式。】5

  这种不同于理性思惟的神话思惟特质,确实是被喇嘛教教导了数百年以后的西藏文化的一个特点,也就是在真实世界和幻想世界之间并无明显的界线。这是我们在研究藏传“佛教”相关文献时,不能不特别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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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根据TibetandtheTibetans,StanfordUniversityPress,1953byTsung-Lien

  Shen,Shen-ChiLiu(沈宗濂及柳升祺著,柳晓青译,《西藏与西藏人》,中国藏学出版社〔北京〕,2006年)。

  4Grunfeld,A.Tom,TheMakingofModernTibet(NewYork:M.E.Sharpe,1996),p.148

  5《阴谋与虔诚:西藏骚乱的来龙去脉》导论http://zyzg.us/thread-182318-1-1.html

  第四目 喇嘛教“香巴拉王国”的梦想

  多识喇嘛说:【佛经中的密咒密法有两种,一种是散见于大乘、小乘显法经典中的密咒和涉及密法的言论,一种是专讲密法的《四续部》经典。……后者如佛陀给乌杖焉国王恩扎菩提讲的《密集主续》和给香巴拉国王月贤等讲的《时轮主续》等《四续部》佛经。】(《破论》p.217)

  《时轮经》是“密宗”(喇嘛教)最后发展出来之无上瑜伽部的教典,可代表喇嘛教的最高教义。多识喇嘛描述时轮法时,言其为【掌握规律,主动控制,调整气脉,保精养神,增利除弊,超尘脱俗,成就乐空不二的自在时轮】6。其实与其他密续的内涵一样,所说的都是外道法的双身法,全都是围绕著男女交合时能够进入最强烈而持久的大乐而说的,P.69全属意识相应境界,不离外道常见,与三乘佛法的内涵完全无关。

  现在我们举喇嘛教时轮密法中提及之“香巴拉王国”为例,就可了解上述所有喇嘛们(含多识喇嘛)所说,都是属于所谓的神话思惟特质。而喇嘛教至今仍传说“香巴拉王国”是隐藏在西藏北方雪山中之神秘王国;其实以现有之证据,已证实时轮密法在公元10世纪,曾出现于印度,而且是从中亚之西藏北方传进西藏,由此已经可以证实:香巴拉神话的创造目的,只是古天竺后期“佛教”信徒作为逃避面对人生苦难时的一种精神慰藉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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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密海灯塔》,圣地文化,页3∼4。

  西藏人早就有这种人间净土之传说,净土名叫香巴拉王国——隐藏在西藏北方雪山中之神秘王国。香巴拉国中,住民们不执、不迷、无欲;历代神圣国王,为未来之世保存了最高佛法,直至外部世界之真正的宗教被野蛮人澈底消灭为止。当野蛮人甚至图谋征服香巴拉时,香拉国王与超自然神兵将出现,于一场大战中将野蛮人消灭,在全世界肇建黄金时代……香巴拉居民,各种食物与乐趣不缺;丰饶无比,拥有大量金银珠宝。生活和乐,无人犯罪,居民各遵循智慧而生活,皆已达到修行高层境界。居民之大多数,皆修持西藏密宗之最高佛法——卡拉洽克拉密法,实时轮金刚法。香巴拉国王居住国境中央之大宫殿中,是一位菩萨之转世;菩萨是可入涅槃成佛,但为指导众生而选择转生为人以度人成佛者。国王身居菩萨位,P.70兼具王国暂时统治者及居民精神导师之身分。7

  天竺晚期“佛教”的密宗所创造的时轮密法中,所指的“黑暗”的“野蛮人”、所谓“佛教”的敌人是谁?《时轮经》中明确地指出:是穆斯林、穆罕默德及其真主阿拉(Allah),“野蛮人”则是指Mleccha,意为“麦加人”。中国佛学家吕澄也曾说:【时轮乘的教义,也反映了伊斯兰教对佛教的影响,他们反抗伊斯兰教,并且设想,诅咒将来有一天伊斯兰教的灭亡。到了这时,也就是密教发展的最后阶段了。】8

  所以由此看来,《时轮经》应该是出现于公元12、13世纪印度斯那王朝时,伊斯兰教(回教)向东发展,那时的佛教早已经被坦特罗化了,真正的佛教法义及信仰已经全面外道化了;而坦特罗化的“佛教”地区,渐被伊斯兰教军队所占领而导致“佛教”被消灭,当时的“佛教徒”心中充满著对这些“麦加来的下等人”的仇恨,因而写出《时轮经》这些密续的著作。

  多识喇嘛等藏密信徒说《时轮主续》等,是佛陀为香巴拉国王月贤等所讲的密续经典,其实很明显的是后人伪造而牵强附会的,香巴拉王国只是个永远达不到的幻想国度。其经文中的描述根本违背世尊以“众生平等、慈悲为怀”的教义,其他绝大多数的密续经典亦同样明显是后来“密教”的祖师所伪造,并且处处违反三乘佛法的义理与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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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神秘的香巴拉王国〉http://chuhsiem01.myweb.hinet.net/new_page_7.htm 2009/11/06下载。

  8吕瀓著《印度佛学源流略讲》余论,现代佛学大系,弥勒出版社,1983年6月初版,册23,页290。 P.71

  但喇嘛教信徒迄今大多仍相信香巴拉王国真的存在,为地球上之人间净土,且将从此国土开启未来之黄金世纪,那时将可以全面消灭所有异教徒。达赖喇嘛——已丧失实质统治能力而沦为西藏之精神统治者,曾说香巴拉王国必定实际存在于这世界,但只有精神成就(修行高深)之人,才能发现与认识此王国;但在《时轮经》却又说,将来会有奇特而威力强大的如轮一般的武器,可以征服及统治现实的全球世界,与《时轮经》中的说法抵触。直到现在,第十四世达赖喇嘛仍在世界各地继续不断地举行喇嘛教传统之时轮大法灌顶。但按照这个《时轮经》的述说,显然那个香巴拉王国存在的同时,还有麦加人存在,并且势力不小于香巴拉王国,这与基督教旧约圣经所说的伊甸园乃是乐园的说法一样荒谬;旧约圣经说伊甸园乃是上帝创造的美好国度,但是在亚当、夏娃被赶出伊甸园外,却发现外面有许多非上帝所创造的人物与事实,因此由旧约圣经自己打破了上帝创造世人的谎言。同样的道理,当世界信息文明发展与交通便利的现在,这个“香巴拉王国”的传说,已开始被逐渐地揭穿其为神话的底细。

  香巴拉信仰的启示录对喇嘛教的重要性,不仅在于提出了战略的方向、政治上的方法,更重要的是确立了建立喇嘛教想要建立天国的原则,以及由喇嘛独裁统治之香巴拉天国的组织法则。由香巴拉王国的理想,我们可以对所谓藏传“佛教”信徒的心理、修行法则、转世制度及现今藏传“佛教”在世界各地积极弘扬,从根本上有深刻的了解。理解了这点之后,再回头观察喇嘛教的历史真相,才能真正认识其面貌:P.72原来时轮所说的香巴拉王国,只是将来想要统治全世界民众的一种术语;此乃神权时代的统治所拥有的特质,而非理性的探求真理。

  亦如多识喇嘛在《破论》书末言:【我们也绝不会忍让这种恶意的挑衅。“朋友来了献上美酒和哈达,豺狼来了举起猎枪”,这是藏人永远奉行的原则。如果我们的神圣信仰遭到侮蔑和攻击,敌人想重演异教徒灭佛的历史,我们就会不惜任何代价,进行保卫,绝不会让敌人的阴谋得逞。】(《破论》p.429)其言词当中亦充满了所谓“香巴拉王国勇士”的精神,这与回教徒“一手可兰经,一手刀子”一样;信阿拉者给可兰经,不信者将其杀死。多识喇嘛植基于《时轮经》的思想,与历史上各种民族性的鬼神宗教信仰有著异曲同工的效果;但是这样的思想却非佛教强调的“慈悲”所相应,还敢号称为最高级的“佛教”,真是大言不惭。

  多识喇嘛如同一般的喇嘛教仁波切一般,为了显示自己懂正统佛教的法义,也出版很多谈论佛法的书籍,甚至号称为佛教“学者”,也曾出书谈《金刚经》;但是他其实不知:经中深义亦是依于如来藏而视众生平等。多识喇嘛却是“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等四见不断,更不知平实导师正是为了救拔像他这样被藏密祖师误导的无明众生,才写出《狂密与真密》一书来揭露藏密法义的本质,可惜号称理性学者的多识喇嘛,却依旧无识而无法理性思惟及静心反思:到底藏密的法义是否真如平实导师所说一般地下劣?反而只能深执其藏人身分,死抱著藏密相似佛教不放,恣意谩骂而作许多不实的攻讦,自失其利。P.73

  在此要再次声明,我们绝无意要灭、也无能力消灭所谓的藏传“佛教”,只是想要厘清事实,让无辜的人民知道真相,要将正统佛法和藏密喇嘛教(所谓的藏传佛教)划清界线:佛教是正法、喇嘛教是外道,不容喇嘛们假借佛法名相来欺骗佛子误入外道法中。这些喇嘛们又大量吸取佛教资源,反来以外道法取代佛法;藏密的种种假冒佛教的手段,这是佛陀早就预计的天魔手段;而一般的异教徒其实也不可能真有能力灭除佛法,除非是先假冒佛教,然后再从佛教内部加以全面窜改──如同密宗的作为一般,如佛预记而出现狮子身中虫的情形。如世尊经中所言:【未来世中……乃是住持护三宝者,转更灭破三宝。如师子身中虫自食师子,非外道也!】9古印度佛教之衰灭,正是因为坦特罗外道法混入佛教中,佛门四众不求真实佛法的修行,同意以外道法来取代佛法,渐次演变的结果,是使得佛教与外道几乎毫无差异,正是因为这样而使变质的佛教失去存在之价值及空间,使有智之士放弃了促使回归佛教正法的努力,于是只剩下无知的底层人士支持,终究不免被外教军队消灭,造成了“佛教”被外道消灭的表相,这才是佛教研究者所说“密教兴而佛教亡”的事实真相。

  今日随著藏密在全世界无所不用其极的发展其香巴拉王国的梦想,使得佛教正法几乎要被其湮灭,若不努力依佛陀教示实修实证,以般若智慧区分佛教正法与藏密外道之分野,将藏密外道与佛教正确法教明确地区分出来,P.74令所有佛教徒知悉,则佛教正法恐又将继续踵随古印度“密教兴而佛教亡”相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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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佛说仁王般若波罗蜜经》卷2〈8嘱累品〉(CBETA,T08,no.245,p.833,c4-6)

  第二章 略举多识喇嘛违真悖实的卑劣手法

  ——并略作回应

  当 平实导师著作四册,计五十六万字的《狂密与真密》正式出版后,许多藏密上师如多识喇嘛等,眼见藏密外道隐匿千年之底细被全盘公开,让藏密无上瑜伽双身修法的底细摊在阳光下,从此藏密之法不再“秘密”了,面对这样的情形,多识喇嘛不但不趁此机会自我检视反省,尽速回归佛陀正教,反欲掩盖真相,用《破论》一书,以恶言谩骂及颠倒事实、恶意曲解、断章取义、移花接木、恶意栽赃、张冠李戴等等极为粗鄙卑劣之手段,将破邪显正之 平实导师诬谤为恶魔、外道之流。我们再于本章第一节略举其中一小部分,供大众检视:所谓藏密认证的“活佛”其素质之粗糙,顶著世间大学教授崇高名声的藏密修学人,是如何运用卑劣不入求真踏实之流的手法,来误导大众;于第二节中则将依佛菩萨之教示,探讨摧邪显正的必要性及其诤论的差异,以明了 平实导师为何要作此吃力不讨好之事;而第三节将说明 平实导师所弘扬之法乃唯一佛乘之如来藏妙法,并非多识喇嘛所能臆想猜测;第四节则是探讨四依法之真实义理。至于法义辨正部分则留待第三章开始。(待续)P.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