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实书笺》


来函:《正法眼藏 页二一八 以月溪未能预知时至及延促寿算,斥其狂妄。先生举此二端,以月旦行人果德,后学极不以为然。先生岂不闻大采菽与莲花色的故事。更何况有的无学圣人因离群索居,灭时比死只野狗还来得寒酸狼狈;有经行时仆地而殁的,有中风而手足不随的,甚至有精神衰耗而昏瞀澹言的(此是根据一位已故的泰籍阿罗汉所述,非后学胡诌)。若没有通力或捷疾智,怕是不易认出这些天人师的。》

略答:君举『泰籍阿罗汉』之言,姑不论其是否真阿罗汉(犹待证明故,我今不敢再随人言语而信故),然所举无学圣人之舍报情形,余亦认同,而有意见:所以者何?谓彼所举者应属时解脱阿罗汉,非俱解脱阿罗汉,须待时取灭度。若俱解脱无学,自能延寿促寿;或自知过去世行报,故意前往受报而取灭度,如目犍连尊者等。慧脱无学皆须待时,不自知于何时可以舍寿,不能预作安排,故有时死得比野狗还要狼狈;但绝非是俱脱无学圣者;凡具四禅定力者皆可促延寿算故。俱脱无学舍报时,若死得很难看者,唯有二故:一者意外横死,二者为护法故而遭暗算横死;若是自然而死,必定不会比死只野狗还寒酸狼狈,能自己决定舍寿时地故;料君于此应无异议。

然余举月溪法师未能预知时至及未能促寿延寿而评论者,非欲月旦其果德,以彼实无果德可供月旦故。未能预知时至及促延寿算之祖师极多,而余未有词组只字贬抑;乃竟举示月溪此事而作评者,欲证明彼实非是佛也;而彼多年开示皆云『一悟即是佛,与释迦无异』,舍报时复以偈狂言:『遍满虚空大自在』,为破其邪谬,故以其未能预知时至及促延寿算为例,证明彼犹非佛,非欲月旦其果德,彼无果德可供月旦故。何以故?以彼不破、不断、不解一念无明,教人不必断之;世间岂有不断烦恼障之佛耶?而君极不认同我说。世间岂有不知舍寿时节因缘之佛耶?而君极不认同我说。世间岂有不能促寿延寿之佛耶?而君极不认同我说。世间岂有否定真如前身阿赖耶识之佛耶?而君于我说极不以为然?世间岂有未觅得如来藏、未见道之佛耶?而君于我评彼之文,极不以为然。世间岂有不能修得念住未到定之佛耶?而彼言念不能停住?而君于我评彼此一『果德』极不以为然。世间岂有不解、误解二乘法之佛耶?而君于我评彼之文极不以为然?世间岂有不解佛地境界之究竟佛耶?而于舍报时以外道见狂言『遍满虚空大自在』,而君于我评彼之文极不以为然。世间岂有不能眼见佛性之佛耶?而君于我评彼之文极不以为然。

余所评彼『未能预知时至及促延寿算』者,仅上举诸多评论之一小部份尔,君不知耶?又余之所以作二一八至二二五页之诸多评论者,乃因彼以究竟佛自居,自谓成佛、自谓可以遍满虚空大自在,而以外道邪见误导佛子;后人不知,广泛弘传,故须举示其邪说诸端,而作概略之破斥,非单提示其不能预知时至及促延寿算一事月旦于他,君未尽读余文余句耶?抑或故意视而不见耶?今观其一生所行所示,三乘菩提,皆未梦见;定门最浅之欲界定念住,亦未能证得,凡夫外道一个,何有果德供余月旦?而君于我评彼之文,乃竟极不以为然?是何言欤?

以君如此之知见,必定无有通力及捷疾智,『怕是认不出月溪法师这个邪魔外道的』,何况能认出那些时解脱的二乘天人师?更难认出大乘法中见道明心而貌似凡夫的平平实实的菩萨们,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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